題目就取得巧妙。明眼人,看題目足矣。 僅從字面來看,就一個題目,已經把下邊的內容給涵蓋了。無相光明論,即是無相,是為不著一切相,但卻不是真正無相。此處是指無定相,老梟本無偏,讀者會有偏差,一偏就是喜瑪拉雅山上一滴雨了,老梟落在太平洋,讀者就落入印度洋了。 道論中老梟在佛道遜色,大用現前指出體用不二,已經說出了。《大學》裏頭說得好: 湯之,《盤銘》曰:“苟日新,日日新,又日新。”儒家是新新不已,用也有體性。 無相光明,用時髦得話語來講,是十分的辯證統一。 與佛家的“著相”概念還存在著不同。光明,描繪了一個溫暖,向上的剛健之畫面。老黃說過,老梟的文章可以良知一而貫之,無相光明寫的也恰恰是良知啊。 到此處已可以不再解,老梟之意已盡於此。 讀經要有讀經的態度,讀梟如讀經。 子貢曰:“夫子之文章,可得而聞也。夫子之言性與天道,不可得而聞也。” 老黃初讀論語時,會問,如果孔子沒有講性與天道,子貢又從何得聞;後來,閲歷的增加,慢慢覺得孔子的每一句話都是在講性與天道,且有意不肯輕易拔高,不講危微精一,不會論為談心性之偏,此宋儒之失,不贅;現在看,數不盡言,言不盡意。 老梟論心性,分道篇德篇,有高有低,適合廣大讀者,就這一點,就比小儒們整天裝比,形上形下的亂扯一通,高明不知道哪裏去了。 一切理在言裏,又不盡在言裏,能於意外求意,方肯你講能讀梟文,會讀梟文。 無相光明論正是老梟慈悲,取萬千相中一相現前。要是著於老梟無相光明論,也是著相而不自知啊。 好在無相光明論“出語盡雙,皆取對法,來去相因。”叨叨老梟,能想到問題都能在本論中找到相應得答案。到了如此境界,小弟望塵莫及。 最後說一說論後的梟詩,老黃最愛:“太極真如終遜色,重來釋老要低頭。”氣勢難以抵禦,元神充沛,深深得力於乾元。忍不住手養,續狗尾於後。 光明頂 如何無相光明勢,恰似淩空踏婆娑。 由來性常習氣少,畢竟慾除知見多。 可憐漢文清訓詁,不識孔仁孟學説。 遙嘆重來無秦火,今日低頭是我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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